自己喜欢的人吃个饭,这个想法应该算是正常的吧?”
悦菱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这种咸菜不咸,甜菜不甜的口气,也算是喜欢的表现?
京,你到底喜欢我哪一点,又是怎么个喜欢法,拜托让我知道得清楚一点好吧?否则的话,被你这么“没有一点喜欢的样子”的喜欢,压力很大好吧?
菱小姐简直要暴躁了。
她当然不知道,京这个人,本身对于生命、爱恨都没有过多的感觉。他当然知道悦菱对于自己与众不同,不然的话,肯定是不会以和她单独相处作为此次过来的最大目的。
但是,如果要他像瑜颜墨、甚至是水木华堂那样,一言一行让悦菱感觉到开心、难过或者欢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为什么要讨好她?
她根本就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从心到身体全都是。
关于这一点,京比水木华堂还分得清楚。
他想要得到她,直接抢就行了。到现在还这么君子,也算是对得起她了。这是全世界女人都得不到的殊荣——只因为他想得到她,却没有出手。他给她的这份尊重,除了自己的亲生妹妹,再没有给过别的人。
菜已经上来了,悦菱却全无胃口。
这才真是,有情饮水饱,无情山珍也无味。
“和我吃饭,能吃出个花儿来么?”悦菱拿着餐具,不满地嘀咕着。
“不能,但能多看你一会儿,我感到高兴而已。”京又在她对面不轻不重地说。
悦菱刚吃到嘴里的菜差点喷京一脸。
拜托,你哪一点高兴了?请让我看到啊?
“那你就高兴着吧!”菱小姐语气不佳地诅咒道。
京听到她这样说,似乎笑了一下,他用小刀剥开牡蛎的壳,还算很绅士地递到了悦菱的碟子里。
“我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