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怀中。
这里是一处斜坡草地,瑜颜墨停车之前,一直被悦菱在胸膛上滚来滚去,早就烈火烧身了,一时眼神散了散,没看清路就踩了刹车。连车子后轮胎就擦着斜坡边缘都没发现。
柳清叶的烂福特,开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平衡性本身就很差,轮胎也根本没有锁死功能。瑜颜墨开惯了豪车,根本没料到这破车居然有这幅尿性,一个轮胎没停正,又加上车里震动了几下,就会朝下面滑下去。
此时,车子好像自暴自弃地怨妇,倒退着一股脑地往后面滚着。
“颜墨!颜墨!”悦菱吓得大叫。
瑜颜墨紧紧圈着她:“我在!我在!”
“我们会死吗?”她的声音尖尖着,脸色吓得惨白。
“不会!”瑜颜墨大声回答她。吓到他的不是车子在下滑,而是她此时的声音和脸色。
突然间,车子仿佛磕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轮胎嘭的一声爆炸了。
“啊——”菱小姐的叫声击穿蓝天。
老福特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摆了两下,总算因为丧失了一个轮胎,在下方的草坪上停下来了。
静——
长久的静,在这片草地上蔓延。
瑜颜墨抱着悦菱,躺在车厢内,只觉得薄汗浸透了两人的衣衫。
鼻尖触着鼻尖,睫毛触着睫毛。
两人紧紧纠缠着肢体,好像在这场突发的变故之中,意外地生长到了一起。
突然间,瑜颜墨像是醒悟过来了什么,他抓住了悦菱的头发,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的暴戾恶狠狠地问她:“你刚才在叫什么?”
“你在叫什么!在叫什么!”他每问一句,就埋下头,在她的肩上和脖子上,疯狂地啃咬着。
悦菱只呆呆地,仿佛还没从刚才的下落中回过神来,任由他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