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命名的。那时候我想去看看的,不过因为爹地还有别的事情给我做,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参观那个社团。”
“这个社团在华盛顿?”
“不是。”常音回答,“是在英国伦敦。爹地从前在牛津读书,学生时代就和朋友们一起建立了这个诗社。他们都以鸟的名字给自己做笔名。后来爹地回到美国,诗社依然存在,听说每年都会有牛津的新生加入。”
“现在也有?”喻颜墨问。
“现在也有。”常音肯定地说,“前不久这里还收到过一份诗社的期刊,是从牛津寄过来的。你等等,我找找看。”
她说着就去杂志架那里翻着。
“找到了。”她拿过来给喻颜墨看。
这是一本各种语言混杂的诗刊。喻颜墨看到,由于诗社的成员都是从世界各地而来,他们都用自己国家的文字写诗,然后发表。
“牛津,现在会不会有诗社人员的名单?”喻颜墨抬头问常音。
“不知道,或许会有吧?牛津现在也是诗社的总部。怎么?你想去看看?”常音问。
瑜颜墨不答话。
常音……常家的养女,蓝家三兄弟的姐姐。这个女人,身上从来都笼罩着一丝神秘的色彩。据她说,刚刚有人闯入这里,弄坏电闸,抢走了一本人员名单——常天格遗留下来的名单。
刚才的叫声,是她的吗?
他正思索着,怀里的手机响了。电话是从C市打开的,看到,他的心中就有些不妙的预感。这段时间,突如其来的电话,总是预料着有不好的事发生。
果不其然,他接起电话,脸色霎时苍白:“爆炸?她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