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刚才没有声息,估计是痛起来滚到地上去了吧?
哼,偷袭我,肯定没好果子吃。
“菱小姐,”他有气无力地趴在那儿,“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菱小姐盛气凌人地。
“等我停了这种药,给我滚三天三夜。”
悦菱一个枕头给他敲下去:“滚滚滚!都这种样子了,还想着要滚,你到底有多饥饿啊?”
“真的很饿啊。”瑜大公子可怜兮兮地抬着头,闪着欲求不满的双眼。他伸出了手,“要抱抱。”
悦菱瞪了他一眼,他以为他是小孩子吗?还要抱抱。谁知道瑜大公子已经恬不知耻地爬了上来,风都要吹倒似的,坚韧不屈地爬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好可怜。”听他的口气,好像受了什么六月飞雪的冤屈似的,“我都不想活了。”
悦菱一头黑线。
喂,瑜颜墨,能不能不要装这种柔弱?跟你的气场很不合有没有?你不是三岁小孩了,这样撒娇为哪般?
“我可怜死了。”听这个口气,他都要哭了的样子。
可是,*,你拿着我的手在往哪儿放?还有,那么痛不欲生的感觉,都不能让你的小丁丁消停一下吗?
“你会痛死的啊。”她想缩回手,但是他紧紧按住。
“我就想试试,”他的声音又哑起来,“是不是连续的话就不会痛了。”
“不要啦……”悦菱的脸又飞霞了,她小声地。
谁知他在她的耳边喘息:“不想摸的话,舔一下也可以。”
舔?菱小姐一时半会儿没有领悟这么高深的技能。
瑜大公子已经开始亲身示范,他舔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就这样,像舔冰淇淋那样就可以了,这样上下,然后含住……”
菱小姐笨得要哭:“耳朵有什么好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