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软一分，而自己竟连让她依靠的机会都没有。

“阿和。”

他走到门口时，她叫住了他。

他回头，看她坐在办公桌椅上，脸上露出凄然歉疚的笑容。

“我对不起你。”

“没有，你不曾对不起我。从一开始，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对自己太狠了。”说完，他已经缓缓的关上了房门。

柴露眼水涌出来，手撑着桌面，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冷静下来，然后给北京那边打电话。

慕婉一大早接到了柴露的电话，约她吃午饭。她当然满口答应，确定好了地点才去上班。

到中午时，她特意提前半个小时离开，赶到了和柴露约好的柴座包间。

柴露穿着黑色的西装，头发也盘的一丝不苟。其实她保养的很好，身体凹凸得宜，脸上虽有皱纹，但是气质高贵出众，那些苍桑的线条反而更显风韵成熟。

“妈。”

她叫了人，坐到她对面。

“好久没有跟你一起吃饭了。”柴露笑的温和，“我知道你刚从内地回来，很累吧。”

“还好的。”慕婉感觉柴露真的太不对了，仿佛对自己竟有几分客气。“您最近工作很忙吗？不过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温暖阳光的工作，现在做的怎么样？”柴露并不回答，反而关心起她来。

“几乎都上手了。”慕婉回答，“还算顺利。”

“你一向做事认真，任何事情到了你手里，都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