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铜像是什么样的?有没有让你感觉特别的地方?”
“就是个古代的长袍长须的人,没什么特别的。”
“恩,你继续说吧。”易天皱着眉头说道。
“他之后对着铜像烧香拜了拜,就从包里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就是画着符文的那种,他拿着符纸仿佛念咒语一样,叨咕了半天,然后问我同不同意,要发自内心的说,我就点头正式的说同意,之后就让我割破手指滴在符纸上面三滴血,我就照着做了,见我手留血了,他还帮我擦了擦,当时看到他这么好心帮我,我还挺感激的,没想到……”
说到这时,毕夏感觉自己十分的委屈,眼泪又不自觉的滴落下来。
“就这些?之后呢?”这样就逆天改命了,做法还真是简单,不过易天可不觉得这样就能够成功。
“没了,就这些,之后他就走了……”
闻言,易天的脸色顿时一黑,这就完了?摆坛做法都是一个模式,都是这种情形,滴血的形势也有很多,按照毕夏的述说,根本找不出问题的根源。
本来他还寻思着白茂用了什么独特的方式,怎么也得大费一番功夫,这倒好,这么简单就完事了,这到底是不是逆天改命啊?
易天感觉一时脑袋有些混乱,站起身形来回踱着步,想着毕夏诉说的细节,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他都保持这种状态。
毕夏见状也没打扰,似乎看出了易天脸上为难的神色,她的心绪也跟着剧烈起伏起来,易天可是难得的救命稻草,就是她的希望,因此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看着易天,暗自祈祷着易天能够想到办法。
又过了一会儿,易天整理下思绪,对之前的信息做了下梳理后,严肃的问道:“白茂是哪里人?现在住哪儿,他的信息你了解吗?”
“我曾经问过他,但是他好像很不愿意提似的,之前他在一个宾馆里住,自从我不同意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