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自我约束,即使是旬休,不用上朝。也没有官员来禀报,可是他还是习惯地坐在立政殿批改奏折,这是他的习惯,如果说皇帝是一个职业,那么李二就是热爱这个职业胜过热爱家的优秀员工。
贤惠的长孙皇后让宫女们把儿女都带到外面玩耍。以免影响到丈夫的工作,而她就静静站坐在一旁做一些刺绣之类的工作。不时替李二磨墨添水。把他照顾得非常周到,即使当了皇后,服侍丈夫、照顾儿女,长孙皇后尽量不假手于人,虽说结婚多年,可是她与李二还是相敬如宾、频有举案齐眉的味道。
也许。这就是她的相处之道。
突然“啪”的一声,李二把其中一本奏折扔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说:“可恶、可杀也,这帮田舍奴。真是该死。”
“皇上,你没事吧?”长孙皇后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笑着询问道。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何况一个掌握天下苍生的皇帝,李二也会有发脾气地时候,不过只有他与长孙皇后两人独处时,也是他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因为这个时间没有御史和言官在,可以搞下面具,不需要掩饰自己真个性。
李二恨恨地说:“最近太上皇龙体欠恙,御医说旧宫殿潮湿,不利于他的身体,朕下令工部加快速,那崔敬还没开工,就先送上请求拨款奏折,声称钱银没到位,很难收购材料和收集奇花异草,观音婢你看看,这几本是前线要粮草、要增援,还大量索要物资的奏折;这本是疏导黄河要求第三期拨款的奏折、这是辰州请求拨款修补官路的奏折、这是驿丞请求翻新驿站,请求拨款的奏折,这本......算了,反正都是一帮只要会要钱的家伙,好像朕欠他们的,天天有金山挖一般,可恶也。”
“皇上,你是百官的靠山,有事自然找你帮忙,你不能责怪他们,相反,这是他们尽忠职守的表现,说明他们不是尸位素餐混日子,起码也想替百姓做一些好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