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马的负重大大减轻,速度加快了一倍不止,刘远的指挥下,朝逻些城的方向径直走去。
一行人,五十多人,三十多辆车,组成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编队,按大唐的说法,这可以唤作“货纲”,不过刘远更愿意称为“索命纲”,索松赞干布的命。
谁也没有想到,由波密城出发,有合法手续、雇了制式吐蕃军的的一个商队,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就已经改头换面,从外面看起来,一点也看不出,实则而全换成了大唐的精锐之师:扬威军,以行商为理由、用吐蕃铠甲作掩饰,径直朝吐蕃的都城、神秘的逻些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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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怎么如此漫长.....”赞蒙赛玛噶倚在窗前,看着窗外飘扬的小雪花,有点落寞的自言自语说道。
也只能自言自语,自从上次出逃未果,作为赞普的妹妹、吐蕃的功勋,赞蒙赛玛噶自然不会有事,可是协助她逃走的侍女却被关进了大牢,新派来的侍女,天天好像防贼一样看着赞蒙赛玛噶,有意拉开距离又时刻监视着,生怕这个公主再次逃跑。
若是再逃跑,那么上一任侍女的下场,就是自己的榜样。
有一句话叫相由心生,或许用来形容环境也一样,以往很喜欢的冬季的赞蒙赛玛噶,虽说眼眸中的天空还是那么纯净、雪花还是那么洁白,可是她的心情,再不能像昔日那样充满欢喜,也不能像昔日那样骑着自己心爱的马在雪地上驰骋,让野兽在自己的箭头下颤抖,因为腹中孩儿的命运,一直牵挂着她的心。
随着临盆逼近,赞蒙赛玛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急到团团转,在失望之际,她对刘远的恨,反而没那么深了,有的时候,脑中还会出现“若是刘远能来救下自己的孩子,那自己就给他一个机会”的念头。
女人,是一种很善变的动物。
“公主”新来的侍女恭恭敬敬地向赞蒙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