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沾了喜气。高升了辈分。不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吗?”
“什么?”崔敬惊讶得一下子蹦了起来,大声叫道:“珠胎暗结、公主下嫁?”
听到不是两个妾侍有喜,崔敬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轻风拂过,暴雨倾至,一下子把他给雷倒了。刘远在吐蕃的功绩,大唐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刘远把敌人的公主霸王硬上弓一事。知道内情的人不多,崔敬刚好知道,这也是当时李二扣压刘远功劳的一个原因,现在,竟然有了,还要下嫁刘远,嫁不是问题,问题是,自己女儿,到时正室之位怎么办?
做妾?
还不如把刘远给宰了。
萧禹点点头说:“是啊,听到吐蕃大相禄东赞说起此事时,萧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此事我也与皇上还赵国公长孙无忌一起商主议过,长孙司空说此事难办,说崔老弟只有一个女儿,断断不肯让女儿委屈作妾,此事难成,让皇上早日作好准备,随时和怒羞成怒的吐蕃人决战,皇上也敬重崔老弟的功劳,左右为难。”
“这等看贬崔老弟,萧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反驳道,说崔老弟向来忠君爱国,深明大义,绝不只顾一己私利,而妄顾大唐利益,昔日毅然把女婿产送上战场就可见一斑,长孙司空那是对崔老弟**裸的诬蔑,崔老弟是那么心胸狭隘、为了一个虚名让骨肉分离的悲剧上演、把千万大唐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人吗?肯定不是,对吧,崔老弟。”
崔敬的脸色精彩极了,忽红忽青,半响,这才幽幽叹了一口气,有些幽怨地看了萧禹一眼,无奈地说:“萧兄啊萧兄,你真是好算计,把崔某架在火上烤啊。”
一件婚事,都上升到道德和国家的高度,这让崔敬还有什么好说,饶是一肚子意见,也没地方发啊。
这个萧禹,一来就对自己大捧特捧,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堵了后路,总不能认自己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