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奴家知你俗务为烦多,今日有空在这里喝酒品点心,你不会一早就猜到奴家会上门,一早就在这里候着吧?”金巧巧突然出言问道。
金巧巧知道刘远是个大忙人,不仅身兼扬威将军一职,名下还有金玉世家、长安报馆和墨韵书斋等物业,而那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的长洛高速,实际上也是他在主持,这样的一个大忙人,不去上朝听政、不去军营训练,而是一大早坐在自家后院喝酒、品点心,怎么看都有点怪怪的。
刘远微微一笑,又躺回逍遥椅,看着那苍翠欲滴的青竹点点头说:“是,亦不是。”
“这是何解?”
“只是预感到巧巧姑娘有可能会来,但把握不大,也算是在等侍吧,另外最近的事有点多,也需要花点时间来整理一下。”
金巧巧嘴一撇:“东家你在想着怎么对侍金至尊吧,呵呵,不知道东家想怎么对付金至尊,奴家突然很有兴趣想知道呢。”
“哦,我对付你的家族,看样子,你不仅不怒,好像还有些幸灾乐祸呢。”刘远好奇地说:“毕竟是血浓于水,我还以为,你会求我放他们一马呢。”
“血浓于水?”金巧巧紧咬牙关,脸上隐隐出现狰狞之色,一脸不屑地说:
“在金氏一族眼中,巧巧不过是一个工具,为了利益把我嫁与一个病痨冲喜那刻起,养育之恩也算扯平了,冲喜不成,相公反而死了,奴家背着克夫的恶名被扫地出门,金长老伸出了援助之手。于巧巧有恩,但这恩情,奴家在金至尊卖命了四年,也足够还了,虽住在金家大宅之内,而户籍却一直落在城西一间小宅子内,现在为了一己之私,不仅私闯闺房,还把奴家犹如败屐扫出门,从没把巧巧当成自家人。这样的家族,不要也罢,现在奴家巴不得他们早点破落呢,然后爬在我脚边求我呢,哼。”
自古红颜多薄命。刘远并不知,金巧巧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