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十天半个月就像吃个便饭那么随意,当不得真,只怕,这次儿子要吃苦头了。
金林氏摇摇头说:“老爷,你就别安慰妾身了,若不是大事,怎么出动到雍州府的衙役,威儿到底怎么啦,怎么这么多事,真要把我们金家整个家破人亡不成?不用说,肯定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别人现在故意整我们金家呢。”
不愧是大富人家出生的女子,金林氏的见识也不凡,一下子说到重点。
金雄闻言,也咬着牙说:“十有**,是姓刘那家伙弄出来的,这一手玩得漂亮啊,真是一肚子坏水。”
那个叫胡老三的泼皮,出了这事,肯定是先找自己敲诈钱银,不满意了,这才会报官,很简单,官府判的,肯定没自己赔得多,因为不少人不愿上衙门,因为生怕坏了自己的名誉,从而选择偷偷私了,像他们这些人,烂命一条,钱比名重要多了,现在根本就没商量,直接闹上了公堂,明显不是为了钱,再说斗殴这等小事,通常都是在武候铺先行调解,实在不行,再到雍州府解决,总管长安事务的雍州府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之事都想管的,可是这个胡老三,可以说直接越级就去告状了,分明有人暗中操作,故意把这件事搞大。
跟金氏一族有仇、而又有能力让雍州府如何配全的,除了刘远还有哪个?
“迎宾楼的事,你们哪个知道?”金雄阴着脸,看着大厅内的众人厉声地问道。
“老,老爷,小的听候二说.....说过这事。”一个平日与候二交好的下人结结巴巴地说。
金雄瞄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说:“说。”
这个下人的记忆不错,把自己从候二嘴里听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金雄和金林氏越听越气,面色也越来越铁青。
厉害啊,金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对手实在太可怕了,早早就布置了陷阱,只等按部就班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