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又小声说:“夫君,妾身没事,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
吩咐崔梦瑶好好休息后,刘远看看周围的环境,然后大声众私卫下人说:“都加把把劲,我记得离这里五十里地,有一个天水驿站,那里的饭菜不错,今天就在天水驿留宿,明天一早再赶路。”
“是,姑爷。”
“是,少爷。”
一众侍卫、私卫哄然应下,一个个快马加鞭,加速向前赶去
相对于清河崔氏的热闻,而在长安的刘府却显得有些冷清。
“小娘,怎么有点闷闷不乐的,要不,我找人陪你一起打牌吧。”杜三娘看到小娘一个人坐在哪里,有点闷闷,于是笑着替她找节目。
“不了,提不起劲。”小娘有点郁郁寡欢地说。
刘远一走,好像所刘府的笑声和快乐也带走一般,少了刘远这根主心骨,不光二个女主人干什么都提不起jīng神,就是那些下人,也提不起劲,府中好像被yīn霾笼罩了一般,就是平rì小娘和杜三娘最喜欢的麻雀也不想玩了。
杜三娘叹了一口气,坐在小娘的身边,一脸郁闷地说:“其实,我也提不起劲。”
“三娘,师兄走了,也快一个月了吧?”小娘突然问道。
“刘远是五月下甸出发的,准确来说,五月二十六,今rì是六月二十二,嗯,的确也快一个月了。”杜三娘扳着手指算道。
刘远这一走,转眼就二十六天了,俗话说,一rì不见,如隔三秋,对二女来说,这己经是好几十年了,自然是对刘远倍觉牵挂,虽说二女并不妒忌崔梦瑶,也不怪刘远找一个女人做正室,她们也想得很清楚:很明显,小娘的xìng格太软弱,学识低、见识少,并不能很好地担当起贤内助的角sè,而杜三娘虽说见识多,才sè双绝,但出身极为低微,根本上不了台面,以现在的风气,刘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