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一个慈父和一个臣子应有的体面,要是刘远把这个给捅穿了,翁不像翁,婿不像婿,相处起来也尴尬。
候君集笑了笑,并不多言,本来就是一个前辈和一个晚辈所开的玩笑罢了。
“好,现在开价最高,是这位公子,开价一百两,还有没有的出价更高的,诸位,美女难得啊,人生一世,总得多多新鲜的东西,像这位异国的美女,说不定就给你带来的与众不同的美妙关系,在下诸葛某可以保证,这个女子绝对健康,虽说看起来黑黝黝的,但是绝对不是脏,有需要的抓紧时间出价。”那诸葛怀仁看到气氛稍稍有点冷,连忙站出来宣传,为竞拍会加热。
“一百三十两。”终于,坐在刘远旁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士子一口气加了三十两。”
诸葛怀仁高兴地说:“好,现在是一百三十两。”
“一百八十两。”一个留着白胡子,睐着对小三角眼的老者一张嘴,一下子加了五十两之多。
一百八十两,只是为了尝一下新鲜,普通的工人伙计一下子都要干好几年了,果真是富得流油。
就在刘远以为这一百八十两很高,这个色老头会拿下之时,坐在第一排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裳,是一个王子(皇帝的儿子,叫皇子,而其它亲王的儿子,则称作王子)打扮之人淡淡地说:“三百两。”
众人“哗”的一声,好家伙了,为了一个屁仑奴,一个子就加了一百二十两之多,这可以买十多名漂亮的新罗婢了,这个皇亲国戚,果然是实力雄厚。
“好,现在的价格是三百两,还有人出更高价的吗?有没有,有的请举个手。”诸葛怀仁心一喜,及时地大声报了出来,不过很明显,那个王子的身份很高,出的价钱差不多也是这个女的价值了,就是有点头脑的人,也不会因为一个这么黑的女子得罪一个皇子,所以一个个都知趣的不再报价。
诸葛怀仁知道不会再有人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