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也有些不悦了。
刘远一听,头都麻了。最怕就是这种事,利益均沾。但也不能每一个都能沾啊。那候君集,说到底,也帮刘远甚多,二人在还在漠地高原的并肩作战,候君集不仅给了刘远很多锻炼的机会,还教会了刘远很多东西。就是那些功劳和和斩获,也是对刘远另眼相看,现在有好处也摊不上他,心里自然有些不悦。
“候伯父稍安勿燥。请容小侄解释二句”刘远连忙解释说:“此事关系重大,很多事都是岳父大人在主持,再加上候伯父去了陇右视察军务,虽说错过了一个机会,小侄也替候伯父争取了一个肥差。”
候君集不仅是顶头上司,还是手握重拳,最重要的确对自己提拨有加,再说历史因为自己的过来有了一丝偏差,就是刘远,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不管怎么说,就凭他在李二推荐自己,从而让自己一头扎进官场,就这一份恩情,就值得去报答。
碰上一些心术不好的人,早就想法把这个秘密套出,然后把这份天大的功劳的私吞,最起码,这候君集没有,所以还是很值得刘远敬重的,不管那么多,先把不好的都推给崔敬,让他唱黑脸,然后自己唱红脸。
“哦,真的?”候君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刘远还真的有回应,不由高兴地说:“小远,说说,是何肥差。”
刘远笑着说:“漕运。”
刚才候君集一说,刘远就己经在想有什么肥差可以给他的,好在心思还算活络,只是稍加思绪,就想到了这等好处的之事,从晋州运煤到蒲州,要走汾水,刘远和崔敬己经决定把这一块肥肉留给自己,那煤自己买矿山挖,不过那漕运有点麻烦,需要组建船队,挺麻烦的,现在候君集开口说了,干脆把一块让给他。
“漕运?”
刘远点点头,接着耐下心,把自己的计划解释给候君集知道。
“好,好,候某有个侄子正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