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史长孙祥的远房亲戚,也算是知人善用,反正京都要地,为了安全起见。用的都是自己人,旁人也无可厚非。
长孙敬业郁闷地说:“其实我不想见你。每次见你都没什么好事。”
“我也不想见你。见到你,多数也是没什么好事。”
探过脉象,知道少爷气是怒气攻心,气晕过去,并没什么大碍,柴大这才放心。站起一看到刘远和雍州的人在寒碜,一时也忍不住了,冷冷地说:“还在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没看到我家少爷被这些暴徒打伤了吗?快把他们抓入大牢,重重用刑,若不然,皇上哪里,看你怎么交待。”
柴府地位特殊,就是一个侍卫,也敢对雍州府的官员训斥。
长孙敬业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不卑不亢地说:“长孙某怎么办事,并不用你教,至于我是什么东西,不劳阁下挂念,有空想这个,还不如想想你自己,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柴大是柴府的老人了,也是平阳公主留下的老部下,资格很老,就柴绍也敬着他三分,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小雍州司兵参军这般落自己的脸面,气得他一手按在刀柄上,想拨刀教训这个不识抬举的人。
“干什么,把手放下,再敢顽抗,格杀勿论。”长孙敬业下面的一名火长大声喝道,一下子至少二三十张弓瞄准了柴大。
“你狠!”柴大冷哼一声,倒不敢造次。
如果对象是柴令武,即使如何嚣张,这些人不敢把箭头瞄准他,可是自己不同,任凭身手再高,只是柴府的一个家奴,杀了也就杀了,长孙家和皇上的关系,并不比柴家和皇上的关系差,就现在而言,皇上更为倚重长孙家,再说还有几十支利箭瞄准,柴大也不能不低头。
“刘将军”长孙敬业对刘远行了一礼说:“例行公事,请多见谅。”
“好说,好说。”刘远一早就做好了准备,闹大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