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礼部主簿,要是被人脱光衣服扔在大街上,不但名声受损、仕途受阻,估计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哈,你以为你是谁?柴大,柴二,把他的衣服剥掉扔出去,对了,到时别忘了嚷二嗓子,向大伙介绍介绍这位无品的主簿大人。”柴令武哈哈一笑,继续吩咐道。
“是,少爷。”
柴二笑嘻嘻地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俯下身子,用力一撕,“咝”的一声,龚胜的外套一下子就撕裂了。
什么脱衣服还债,都是借口,龚胜虽说是礼部主簿,可是职低俸薄,礼部又是清水衙门,没有额外的补贴和收入,偏偏这龚胜又好流连于烟花之地,最近更是迷上苏妙儿,银子都不够花,穿着那身衣裳只有五六成新,值不了几个钱,就是柴大柴二这两个豪奴也比他光鲜多了,哪里看得上这身衣裳,都直接用手去撕了。
龚胜连忙说:“慢,慢。”
“还有什么事?怎么,想求饶?”柴令武松开脚,一脸戏谑地说:“你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再唤我大声柴爷爷,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龚胜一脸气愤地说:“想得美,龚某的老师陆德明,是十八学士之一,你们还不快把我放开。”
“那又怎么?等你光着身子在街上游几圈,说不定,被武候抓去,关在疯人塔里,看你老师还认你不?再说了,你老师弟子那么多,说不定都不记你了,哼哼”柴令武说完,又示意柴大和柴二继续。
最近少出来,好像都没人怕自己了。一个小小的礼部主簿,竟然公开跟自己叫板,正想找人立威呢,现在刚好,一个活生生的靶子就在眼前了,柴令武不相信,那陆德明会为了一个不务正业、在青楼与别人争风吃醋的窝囊弟子也头,敢跟自己叫板,什么十八学士,不过是一个男爵而己。自己老子柴绍,那是国公,公爵,柴家拨根毛都压死他。
龚胜这下真绝望了,无论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