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这里,就是长安的教坊司,关押官奴之地。
“刘将军,其实老奴与将军早己神交。只是无缘相见,嘿嘿”黄教坊司那老脸都笑成菊花了。
一来刘远有清氏的背景。二来刘远是从五品下游击将军、而那笑得像菊花的黄教坊司。也仅仅是八品下,就官阶来说,刘远的游击将军甩开这个教坊司九条街都不止,最重要的是,刘远一见面,一件精美的首饰送了出去。那黄教坊使自然是喜不自禁,对刘远那是亲热有加。
“不会吧,京城贵人多如牛毛,刘某仅是五品小吏。何足让人挂齿?”刘远谦虚地说。
听到这家伙说的话,刘远都想吐了,一个太监说跟自己神交己久,这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什么美女,老子喜欢的,又不会是男人,刘远光是听着,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千万不可以有。
黄教坊使嘿嘿一笑,小声地说:“非也,刘将军接到的第一次圣旨,不是一个叫黄公公到清河宣读的吗?不瞒你说,那正是内兄,老实说,内兄不止一次说过,刘将军的慷慨大方呢,今日一见,嘿嘿,果然是名不虚传呢。”
“那黄公公,是你兄长?”
刘远吃惊地叫起来,有听说过父子同朝为官,就没听过兄弟俩同朝为太监的,这也.....太悲剧了吧。
“不怕刘将军笑话,我等自小家贫,穷得实在活不下去了,这才净身进了宫。”
家贫?
眼前的黄公公,虽说眉宇之间没一点刚强之气,说话阴声细语,动不动就兰花指,媚态十足,但是他的身架不小,看得出,他也是一个牛高马大之辈,这年头,就是去当大头兵或做看家护院的打手也不错,可他偏偏做了太监,还是兄弟俩一起做,估计都是想钱想疯了,这不,刚见面时,刘远给他一件首饰做见面礼,那收礼的动作,堪称快如闪电。
“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