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手、打闷棍,这些镇蕃军刘远的调教下,都快了唐代的特种士兵了。
刘远如法炮制,领着镇蕃军,慢慢的清理大镇巴寺的反抗力量,不过中途出了一个小意外。
这是一个小厢里,里面睡着五名赞蒙赛玛噶亲卫,刘远、血刀、赵福、荒狼还有二名镇蕃军士兵悄悄的摸了进去,很简单,就是一手捂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捅入他的心脏,一点声息都没有,前四个都很顺利,没想到想第五个时,那个吐蕃士兵非常警觉,刚刚举刀他双眼就睁开了,“啊”的惊叫了一声。
这一声,在寂静的深夜显得非常刺耳,在他叫的一瞬间,刘远只感到全身有点冰冷,毛管都竖了起来,那心悬了起来,好像呼级都忘记了一样。
那种感觉,好像一下子裸着身体出现在公众面前一般,又好像要做的事一下子要失败了一样。
“死”
血刀反应最快,出手毫不手软,那把一丈长陌刀随手挥出,一下子刺穿他的心脏,让他只是叫了一声就再也叫不出来了。
虽说危机解决,但一众人等脸色都变得铁青。
“什么事?”有人用吐蕃语大声喝道。
不用说,那肯定是守在吐蕃公主门外的五个待卫了,因为,整个大镇巴寺,除了几个因为实在太老不忍心下手,只把他们敲晕过去的老和尚,活着的,估计只有他们和吐蕃公主了。
就在刘远以为要暴露时,赵福情急生智,故意瓮声瓮气地大声骂道:“找死,睡着也睡得不安稳。活该。”然后对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没事,有人摔下胡床。”
“哦”那边应了一声,便没有话了。
刘远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暴露。
寺外守着过百人,山下围着过万人,一旦暴露,那只有仓惶逃命的份了,就是逃命也不容易啊,现在没马,吐蕃人一样可以顺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