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幸亏距离有点远,劲头不足,射在肩膀上。插得不深。
“啊.....”张铁牛咬着牙,硬生生把那箭拨了出来。那箭头有倒钩。拨的时候痛入心肺,拨出来时鲜血直流,张铁牛痛得脸都扭曲了,不过他没有叫,硬生生忍了,显得极有血性。他双手举起铁锤,大声说:“兄弟们,抄家伙,杀蕃奴”
“杀啊”
“杀死这些狗娘养的”
在场之人都被张铁牛的血性带动了。他们在张铁牛的带领下,开始向那些剩下的明岗暗哨攻击,那些曾经当过兵,会射箭的人,也纷纷从死去吐番士兵手里夺过横刀和弓箭,跟着张铁牛一起去助大唐官军,先是铁匠、烧火的奴隶,接着那些挑水的、做饭的、挖矿的奴隶全部加入了攻击吐蕃士兵的队伍,声势越来越大,几百人汇集成一股复仇的洪流,杀气腾腾地杀敌去,每一个吐蕃人都在了他们攻击的对像。
匠师、杂工、再加上挖矿的人,大约有七八百人,八百多赞普亲卫即使是分为二轮监视他们,也绰绰有余,有什么事情,骑后列队一个冲锋就能镇压,几百手无寸铁之人不成气候,但现在不同,这里的守卫先是被干掉了近三百人,剩下的五百人要动用绝大部分去围剿刘远率领的镇蕃军,哪里还分得出人手对付这些曾经任意宰割的奴隶呢?
在石灰粉的攻击下,本己经强弩之末,处尽下风,再加上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多达面如死灰。
一开始就掉进了对手精心编织的圈套,就是刚才打得对对方龟缩,现在想起来,那是敌军无意与自己过多纠缠,只为占据一个上风口,等到风一大,马上发动致命攻击,此刻败局己定,任自己如何足智多谋,此刻也无力回天,刚才弟弟古伦的惨叫他也听到,心如刀割,发冷箭射那个领头之人,可惜距离过远,没能要他小命。
完了。
在多达暗呼“完了”的时候,刘远和镇蕃军上下一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