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围着就行,不用主动出击,我就不信,他们的粮食能顶多少天。”
穹波.邦sè兴奋地说:“这样太好了,只要把他们饿死,那些jīng美的兵甲就是我们的了,不得不说,他们的明光甲比我们的锁子甲jīng良多了,武器也是,一想到城里面有几万套装备等着我们去收,光是想我都流口水了。”
“哈哈哈”
帐内的一众将领闻言都哈哈大笑,在他们心目中,那些武器、装甲、金银珠宝、漂亮的女人,都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就在吐蕃一干高级将领得意洋洋大笑之际,坐在马车中的刘远双眼都快突出来,忍不住说道:
“不,不会吧,一刀把人劈成两半?这太夸张了吧?”
人也不是豆腐,要一刀把人劈开两边,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放在后世,就是用电锯,也得锯好一会,仅以血肉之躯,这,可能吗?
荒狼笑着说:“刘校尉,你只是一介书生,不知道也不奇怪,千钧之力,很多名将都能做得到,陌刀的前身,就是斩马剑,斩马剑,顾名思义,就是把马斩开,面对着敌人的骑兵,运气丹口,全身力气聚在双手,全力一击,别说是人,把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也不稀奇。”
刘远注意到,自己和荒狼说这些的时候,血刀都是沉默不语,不赞成也不反驳,他还是那样信马而行,面sè沉如水,就像静如处子一般安静,好像认为说话也浪费他的气力一般,他背在身上的那把陌刀,隐隐散着狰狞之气,刘远绝对不会怀疑,在战场之上,他绝对是一尊无比可怕的杀神!
真是可惜,一个前途无限、项天立地的男子,最后竟然沦成为别人私兵的下场。
又聊了几句,刘远感到有些疲惫,告了个罪。就放下车帘,躺在车厢中躺下,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上元节陪几女走了那么久,又是一夜未眠,和荒狼说话间,人都打着呵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