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没应,只是皱着眉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是,是这样的,今rì我带人巡视,看到那两个女的可疑,很像外族细作,就想把她们带回衙门审查,没想到她们竟然公然拒捕,还用胭脂水粉暗算我的部下,趁机逃到这里,为了抓捕,一时不察,这才把这里弄乱了。”
杜三娘怒不可恕地说:“他说谎,我们两人都良家女子,看到我们是弱女子,就见sè起心,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外族的细作,你有什么证据?”
长孙冲一向以读书人自居,也就是不喜欢官场那套所以有意无意远离官场,最烦就是强抢民女、无法无天的那一种,闹言冷着脸扭头问道:“你说她们是细作,可有证据?”
长孙胜文哪有什么证据,现在看到堂兄也不帮他,吱吱唔唔地说:“就是,就是看到她们可疑,想请她们回府衙调查,再说,这个女的,明明是奴籍,竟然说自己是良家妇女,一看就知有问题。”
刘远给杜三娘打了个手势,让她先消停一下,然后朗声地说:“这位小娘子,是良家无误,刘某可以作证。”
“胡说,前段时间,我还在扬州看到她,她只是勾栏的贱奴,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杜三娘就是化成灰,长孙胜文都认得,他相信,自己绝不会记错。
“以前身不由己,的确卖过唱”刘远淡淡地说:“不过,前些rì子,我跟皇上讨了一道圣旨,这位小娘子己经二个月前脱了奴籍,请长孙校尉大人对她尊重点。”
李丽质闻言心一动,笑着说:“原来是她,难怪刘校尉这么用心。”
刘远用愿望替一个女子赎身的事,在宫内也有流传,很多人说刘远傻,但也有不少女子暗中称赞刘远有情有义,是可托附之人,此事李丽质也听说过,现在看到圣旨中的女子,心中也暗暗点头:的确是非常出sè的女子,难怪刘远对她念念不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