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手的武器,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刘远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板砖之上.
而书斋之内,杜三娘头凌乱,双目尽赤,冲着长孙胜文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长孙胜文站在她面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三娘挣扎,好像挣扎得越厉害,骂得越恶毒,他就越有快感一般,走到杜三娘面前,一脸得意地说:“小美人,扬州让你跑了,这次,看你怎么跑?”
“你当街强抢民女,你就不怕御史告你?”杜三娘大声地叫道。
“民女?”长孙胜文一手捏住杜三娘的下巴,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卖唱的婊子,何来民女?别给本少爷装了。”
俏脸被这纨绔子弟捏住,一股屈辱感从杜三娘心中升起,心一横,突然用力一吐,一下子把口水吐在长孙胜文的脸上,长孙胜一惊,一下子放开手,那像毒蛇一样盯着杜三娘,慢慢用袖子擦干脸上的口水,突然出手,“啪”的一声,杜三娘的俏脸一下子多了五只手指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候还敢跟本少爷嘴硬?”
“你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你就等着吃官司吧!”杜三娘声嘶力竭叫道。
长孙胜文冷笑道:“哼,叫吧,你们两个,不过是外族的细作,雍州长史就是我爹,看谁能救你?等你尝完雍州府的三十六种酷刑,我就不相信,你还不乖乖招出来,要不然,到时把你关在男牢房,估计第二天都可以替你收尸了,哈哈”
强抢民女,长孙胜文担不起。不过捉住两个“外族细作”,就是怎么对付小娘和杜三娘。也没人会说什么,非常时期,对待外族的细作,那可是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雍州长史是他爹?
杜三娘的瞳孔再度收缩,她知道,这雍州府就是负责管理整个长安的机构,最高长官叫雍州刺史。按列是由最得宠的皇子担任,像李二登基前,也做个雍州刺史,不过堂堂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