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脸疲惫,双神无神,走起路来如娇如女子,年轻人,应以事业为主,莫要贪恋床第之欢,免得一事无成,哼。”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就是亲朋戚友都送来年礼。偏偏自己的女婿一点动静都没有,崔敬心里本来就点不太乐意了。崔府家大业大,不在乎刘远那三瓜二枣,但这是例规不是,这是什么意思?
再说拜堂不成,那是有圣旨因素,可现在事情不是过去了吗,这么久也不见刘远过来商谈,好像对此事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着急的样子,崔敬嘴上不说。内心一早就窝火了,自己同不同意是一回事,而刘远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现在看到刘远双眼发黑,全力无力的样子,就像是纵yù过度一般,崔敬心里马上就不爽了。
这是什么意思。身边有几个绝sè,天天快乐不知时rì过?自己那可怜的女儿还独守空房,下人己偷偷向他禀报崔梦瑶几次看着那嫁衣发呆,不时还露出娇羞的小女儿家模样。现在看到刘远这么快活,能高兴就怪了。
刘远一听,心里顿感委屈无比,冤得都快六月飞霜了,在出征吐蕃前,李二不许自己出京,婚事无从所提,而崔梦瑶不进门,也没法给小娘和杜三娘名份,给不了名份,两妞死活不上刘远推倒,还真应了那个句话,一个和尚挑水喝,二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守着国sè天香三个大美女,现在一个也不让下手了,身边虽说有一个黛绮丝,这妞又是刚失去至亲,也不好不下手。
纵yù?左手还是右手?
哼,这老小子,说是崔家的老三,可是头上的白发比老大崔尚还要多,不知哪个纵呢?
刘远没有说话,默默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推在崔敬的面前,小声地说:“岳父大人,小婿最近这些rì子,rì以继夜,就是忙这个东西。”
有时候,行动比辩解有效多了。
崔敬将信将疑地把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