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花枝招展地说:“刘校尉真会开玩笑,你现在是六品大官,又娶了一个好娘子,不得了啊,清河崔氏的千金,有一个官拜尚书的岳父,而崔氏一族,更是金如山银如海,几辈子都花不完,这不,刘校尉一娶到好娘子,战场都没上过,剑没离鞘、弓没上弦,还不是官运亨通,升官又发财?奴家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哪敢有什么意见呢?”
这话表面说富丽堂皇,实则把刘远贬得一文不值:做了六品官,又能在西市这么好地段开店,连仗都没打过,却能荣升六品武官,看似威风,实则全靠女人上位,吃软饭的一个贱男人。
刘远一下子有点气结,虽说自己现在取得这样的成就,崔氏出力不少,实际上绝大部分都是靠自己奋斗得来,自己可以说是无愧于天地,可是偏偏不能一一解释。
有些事,越描越黑,再说了,自己的军功,现在可以说是大唐的最高机密,不能随意透露,看着金巧巧那张似笑非笑的笑俏脸,面sè红润,眼媚如丝,那种成熟的妩媚,就是冷冷的北风也不能阻挡,好像要从毛孔里渗透出来,在冷冷的冬季,是那样显眼,那样的的令人瞩目,让人一看到,也有一丝暧意。
不知接受多少男人滋润,才会这样如花一样“绽放”。
刘远眼睛一转,马上笑意盈盈地说:“眼红我?其实我更眼红金掌柜的呢。”
“眼红奴家?”金巧巧还以为刘远怎么否认、反驳呢,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不由楞了一下。
“对”
“校尉大人真是会说笑,奴家就是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值得校尉大人眼红的?”金巧巧给刘远抛了一个媚眼,笑脸如花地说。
一笑,前面那两座巍抖抖的“**”又再波涛汹涌了。
刘远很认真地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肯定有一位贤内助;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肯定一大群男人支.....持,金掌柜一个女子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