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打压他,或直接不扶正,恶心崔尚;收得起税款,那不是从民间收,而是从士族收,损害了士族的利益,也让士族对崔氏不满,有利于进一步瓦解士族之间的团诚,削弱士族的力量。
这一下子把崔尚推到两难的境地了。
崔尚长叹一声:“算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
说完,示意一旁的侍女给他倒酒,一个人饮起闷酒来。
刘远这才醒悟,愿来李二的大方,是和崔家挂钩的,难怪他对自己一个小人物那么大方,又是让自己进御书房,又是让自己吃东西,最后还有愿望送给自己,现在想来,未尝是有:打崔尚一大棒,再简接在自己这里补偿一个甜枣的成分。
看着崔尚那郁郁寡欢的样子,这接风洗尘的宴,刘远也吃得有点索然无味了。
“除了不能往民间收征税,皇上还说有什么限制没有?”刘远小心地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让我想办法,真是好笑,想就能把银子变出来不成?”
刘远的眼珠转了几下,很快就要了主意,笑着对崔尚说:“侍郎大人,其实你不用忧虑,是危机,也是转机,如果处理得好,不仅没有损失,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我己里己经有了上中下三策,可助侍郎大人解忧。”
“哦,说来听听。”崔尚一下子来了兴趣。
“下策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巧立名目增加税收,例如收取入城税,按人头,一次一文,别小看这一文钱,积少成多,大唐每rì出入城者,何止千万,除此之外,还可以在别的地方想办法,这做法虽说担有一点骂名,但大唐富饶,那军费还是能筹集得够的。”
“中策就募捐,吐番和吐谷浑屡次犯境,血债累累,民间早就有很多爱国之士呼吁出兵吐番,可以利用这股热cháo让他们慷慨解囊。每州每府把款项分摊下去,利给不了他们的,就给名吧,要是捐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