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白!”
刘远冷静道地说:“以事论事而己。你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
“好,好,好”周世石连叫了三个好,怒极反笑了:“那你说说。老夫又如何欺世盗名了?”
嘿,和我争,一会可别气得翘翘了,刘远心里冷笑一声,心里早就有了对策。
不得不说。着这老头,刘远心里反而觉得他可爱了:来自己长安一行,第一个威名,就得踩着这个什么待郎上了。
白送上来的一个好对手啊。
等众人把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这才笑着问:“侍郎大人,下朝后,有什么消遣,晚上睡什么床?”
“老夫有什么消遣,睡什么床。与你何干?”
“你不是让我说,你怎么倚老卖老,顽固不化的吗?怎么,还不敢明言了?”刘远笑着问。
周世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声地说:“事无不可对人言,下朝后。老夫喜欢和几个同僚把酒论政,偶作吟诗泼墨,睡的是胡床,那又如何?”
“错了!”刘远大声地说:“依圣人之言。应食不言,寝不言。还要老死不相往来,待郎大人把酒言欢,不是己违圣人之言了吗?再说先贤都是席地而睡,你却睡在胡床之上,你怎么不效法古人呢?难道你是说的是一套,做的,却又是另一套?”
“这”周世石楞了一下,不过他学识渊源,马上就找到了说辞:“荒唐,我们学的是孔孟之道,无治而为那是老子之说。”
“你的意思老子不是贤人?他欺世盗名?”
“这”
周世石一下子又语塞了,老子的思想影响甚远,自己敢说他不是圣人,估计出了朝堂后让人用唾沫星子喷死,可是,要是说他是圣人,又坐实自己不听圣人之言,变成自己欺世盗名了。
刘远嘴角多了一丝冷笑,很大度地放过周老侍郎,不在这个问题纠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