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把形势一举扭转,可以说立了大功,现又弄一个什么“标点符号”来,把自己的臣子分成两派,都快要在金殿上打起来了,没听说他有什么功名,原来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真是有点让人无言了。
对了,不是派人传他来的吗?怎么还没到的?
在出军吐番之前,他有什么建议或补充,有时候一个好的建议或法子,顶上千万将士的生命,那刘远既然知道“高原反应”,破了诅咒之说,道出了应付的法子,在候君集的测试下,极为成功,说不定,还有其它的好主意。
“皇上,奴才有要事向你禀报。”一旁侍候的的太监忽然小声地说。
李二是皇帝,自己只是一介奴才,自然不敢以“咱家”自称,而李二对太监也很鄙视,严禁他们弄权,也不敢说是建议,只敢说禀报。
“说。”李二头也不抬,淡淡地说。
得到允许后,这位侍卫在李二身边的三品太监吕公公小声地说:“刚才奴才去外面给皇上添水,碰上去召扬州刘远的黄公公,他们一路rì夜兼程,现在己在门房里候旨了,皇上。”
“扬州刘远?”
“正是。”
终于来了,李二正想着什么时候召见他,忽然到礼部侍郎周老头,追着一个户部的官员绕着大柱走,旁边还有人起哄,晕死,朝堂当成菜市了?
“大胆,朝堂上不得喧哗,都给我站好。”李二龙颜大怒,厉声训斥道。
皇上龙颜大怒,一众大臣不敢再拉扯了,松开了手,合上了牙,不过都改成了怒视对方。
“魏爱卿”等众站好的,李二扭头询问魏黑子道:“朕你在沉思,两不相帮,似在中立,不知有何高见?”
魏征不卑不亢地回道:“皇上双方都言之有理,谁也没法说服说,微臣也是一样。”
“这么多位将军,你们的意思呢?”李二把目光又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