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起来就麻烦了。
当然,那只是一个手段、一种恫吓而己。真想刘远死的话,崔敬只要一句话,有的是人替他去处理。
现在时间尚早,这么快就有消息传来,不用说,肯定是好消息。崔敬暗点点头:自己这个侄子观察入微、能作官、会变通,可堪大用,嗯,找个机会,提拨一下番。又是崔氏一员干将了。
希望的是,不要用刑。就是用刑也要用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然,好像还是自己崔氏一族逼他一样。
别人急,崔敬反而不急了,先是慢腾腾洗刷完毕,又花了小半个时辰用完早点后,这才召见在外面候了很久的崔刺史。
崔刺史跟崔敬行了一礼,然后恭恭敬敬地说:“三叔,刘远想拜见你老人家,托我说情。”
“哦,他有什么事?”崔敬一脸“疑惑”地说。
有些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那层纸却不能捅破,做事要仔细,说话要雅,这就是人上流不成的游戏规则。
“他没说,他非得说见了你面才说。”
“那好吧。”崔敬摆摆手说:“让他进来吧。”
很快,有点郁闷的刘远在在崔敬的带领走,走了进房间。
这~~~一进门,刘远就楞了一下,房间里,赫然摆着一张逍遥椅,两张特制的沙发,尼玛,这些不是自己的吗?怎么全搬到这里来了,这个崔敬,不会是有喜欢收藏家具的癖好吧?
不过,只是楞了一下,刘远装着没有看到一样,给崔敬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说:“尚书大人好。”
“嗯,坐吧。”
“谢尚书大人。”刘远应了一声,自顾坐下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有沙发,自然不想跪坐着,又累又酸,跪坐久一点脚都麻了。
至于昨晚那“谋杀”一事,三人都很有默契没有提起,至少现在不提。
崔敬摸了一下自己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