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远还是很快回应道:“大人,以上所说,属实。”
“啪~”一声,崔刺史猛一敲惊堂木,把刘远吓了一跳,只见他盯着刘远的眼睛,厉声地问道:“刘远,你的巨额财产如何得来,是否弄虚作假、坑骗钻营客人所得?”
这崔刺史深谙为官之道,先敲惊堂木,来个先声夺人,然后再利用环境、眼睛、官威对你的jīng神施以重压,普通人那见过这种阵势,估计一个照面就让他打开心理防线了。
可惜,他的对象是刘远,一个有两世为人经验的家伙。
“大人,小人做生意,一向都是循规蹈矩,绝无半点逾越之处。就像一块泥巴,在很多人眼中一文不值,可是这泥巴一到了越窑的师傅手中,烧制出jīng美的瓷器后,马上就身价百倍、千倍,小人的金玉世家一直生意兴隆,货品供不应求,再加上小人的手工还算细致,很多达官贵人下重金订造,不瞒诸位,就上个月收到的订金,就高达三千五百两,至于那座宅子花费八千两也不假,不过那己经是小人倾尽所有,还借了一大笔银子所购买。”
刘远继续说道:“至于这状告小人的人,小人有点纳闷:为什么别人的没问题,反而是他们的有问题,大人,小人觉得,他们有人看到我的生意好,故意来讹诈钱财。”
堂下众人忍不住惊呼起来,一个月收到的订金有几千两,这是什么概念,如果他所言非虚,那么几千拿出来,的确也能办得到。
崔刺史“哦”的一声,扭头对周有财、曹福一行四人说:“为什么别人的都没问题,偏偏就你们的出事呢?”
“大人啊”周有财磕了一个头,焦着地说:“就是给一个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做这样事啊。”
孙多田也哭诉着说:“大人,小人就是告种田营生,这些比女人绣花还要jīng细的话,小人想做也做不了啊。”
“就是,就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