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根据探马回报,在乌桓方向来了一支军马,打着‘乌桓校尉阎’的旗号,看起来人数足有五万,那支大军的前锋已经来到了沮阳县境内,离这里已不足五十里,我们接下来应该何去何从,还请主公定夺。”
“哼,阎柔那厮来的够快的,不过那又怎样?我们早已经在沿路安排好了,就算他来十万大军,也依然对我们没有任何办法!”
公孙瓒听了部将的报告,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而是继续率领主力围困居庸城,只是派出了三千余人在前方做好了应对。
在他看来,他已经将前方的桑干水给拓宽挖深,而且从旁边的大泽之中引入水源,使这里成为一方天堑,想要涉水渡河绝对没有任何可能,而想要架桥的话,至少也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而在河对岸驻扎的军士也不是稻草人,只要他们看到敌军架桥,也定会用强弓硬弩进行拦截破坏,所以,公孙瓒相信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敌军损兵折将无可奈何。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敌军竟然在一夜之间架起了一座浮桥,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乘着他派到河对岸的士兵还在梦乡之际发动了突然进攻,一阵冲杀之后让他的那支三千人队伍损失了一千余人。
“什么?一夜之间架起一座浮桥?这怎么可能?我曾经试过,这么远的距离架起一座浮桥,就算是材料全都准备好,也都至少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现在对方竟然会在一夜的时间架起一座浮桥,究竟是神仙还是妖怪?肯定是你没用,看到敌人架桥而无动于衷,你说,是不是这样?”
听到消息之后,公孙瓒顿时怒气填膺,对着那三千人的主将邹丹骂道。
邹丹一听这话,顿时双膝跪倒,期期艾艾的说道:“主公,末将,末将当时确实看到他们架桥了,可是他们却是在未时才开始架桥,按照这种速度,恐怕要到今日未时才能架好吧?所以兄弟们才放心休息,准备按照计划,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