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浅的话,夜溟不由冷笑起来,说道:“你不用那么害怕,就算你让我讨回公道,我也不能将那家伙如何。”
夜溟这话说得不错,皇权什么的,在白易寒眼里就是个笑话。要论实力,他和白易寒不相上下,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厉害,花浅不由微微红了脸,说道:“不说这些了,表哥,听说你终于有喜欢的女子了?”
听到这话,夜溟好看的眉毛皱作一团,说道:“喜欢的女子?”
花浅故作天真烂漫地说道:“就是洛月呀!你为洛月披衣的事情已经都传遍整个西海了,大家都好羡慕洛月呢!”
夜溟冷冷看了一眼花浅做作的嘴脸,嘴角冰冷的弧度更甚。
花浅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之前白易寒为了洛月伤她,可见洛月在白易寒心里是何等的重要。
她心知自己比不过洛月,只能将洛月推给他。
毕竟这世间,能和白易寒一争高下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表妹就那么没有信心?宁可让你的情敌做嫂嫂?”
夜溟冷冷的一句话,就戳破了花浅的小阴谋,花浅整张脸顿时都白了下来。
“表哥这是什么话……我……我只是看表哥这么多年难得有个喜欢的女子,而且洛月她本来就是您的秀女……”
花浅的话还没说完,夜溟就已经没了耐心。
“母后大病初愈,表妹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多去安宁宫走走吧。”
这么一句话,就是下了逐客令,花浅不敢违抗,只能应着退了出去。
送走了花浅,夜溟便没有再胡思乱想,只是专心阅读各处暗卫送来的情报,一直到夜里。
深夜,当他终于读完最后一个密信,一旁的太监,就赶紧端着晚膳送了上来。
太监一边服侍着夜溟用膳,一边又递上了一个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