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女儿的蛊毒。很多次女儿陷入昏迷都是她出手救醒的,按理说她们不应该陌生,应该有共同话题聊的。
可这些年下来,自己跟她说的话却是最少的。苏画墨不爱说话,每次说起韩一念的病情都是当着韩家的面说,没有单独跟她说过。
“画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沉默一会,韩母主动打破问道。
看到苏画墨无声的点头,韩母低声问道:“念念她……会没事的……是吗?他们都跟我说念念不会死,我这颗心总是悬着,七上八下的。你最了解她的蛊毒,真的找到解药了吗?”
韩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韩家的人为了让自己宽心,总是不肯跟她说实话。就像她活不过二十岁这件事,她直到今年才知道。这才一定要来威海陪伴女儿的。
“所有的母亲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死的么?”苏画墨听了韩母的问题,喃喃自语。
韩母一愣,随即温柔的说道:“当然了,女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怀孕时的种种忍受,分娩时的种种痛苦。在看着那个小人儿躺在怀里的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你现在还体会不到我说的这些,要等到你有自己的孩子之后,这种母性才会被激发出来。念念因为蛊毒,从小身体就弱,泡在药罐子里长大,我总觉得对不起她。没能给她一个好的身体”。
苏画墨突然觉得有点冷,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可是心还在颤抖,全身发冷。如果真的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为什么她没有这样的母亲?
从小到大,她甚至都很少能见到母亲。只有每个月月初和月中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且每次都是为了检查蛊毒是不是很好在自己身体里滋长。
她的母亲没有对她笑过,就算有过那么一两次,她也看不到。因为母亲总带着一副面具,从未摘下来过。直到在石室内看到了那副画像,她才恍惚间记起来,很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