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还有百多公里的距离。
“它该不会是被那些盟国轰炸机的热量吸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我们的国土上撞落盟国轰炸机?要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卡尔森中尉后知后觉地揣测到。
一阵令人压抑的沉默之后,亚历山德森无奈说道:“现在我们根本来不及做些什么。”
斯滕曼说:“也许我们可以让防空指挥部将情况向盟国方面转达,即便改变不了什么,事后也能够证明我们是做出了努力的,它并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
亚历山德森想了想:“这是个好建议。”
说完,上尉将无线电通讯用的耳机和话筒暂交给卡尔森,自己有些踉跄地走到有线通讯电话那边,向通讯转接站要了防空指挥部,接通之后照例报告了身份并说明了情况的特殊姓,又经过了一阵等待才跟管事的通上了话,然后用极尽简练的语言报告了雷达站的技术分析和军官们的主观判断,这次亦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
当亚历山德森和他的同伴们还在懵懂迷雾中揣摩真相时,在后起飞的两架双座双发喷气式“轰炸机”上,四名以萨博公司试飞员身份留在瑞典的前第三帝国空军飞行员已在神情严峻地等待着关键战斗的到来。两架飞机之间彼此并没有建立近距离的无线电通讯,飞行员们只能两两利用机内的有限通讯进行沟通。
领队飞机上,前部驾驶员说:“目标就在那些B-29上,遥控火箭弹最多只能击落两架,又不允许我们实施机炮攻击,成功的概率有多大?B-29可是装备十多挺机枪、全方位无死角的空中怪物,真担心火箭弹会被枪弹拦截,弹片对这些厚皮怪物的外壳无能为力,而且四台发动机即便损失了三台也还能飞。”
戴着氧气面罩而显得眉清目秀的艹作员答道:“所以我们必须从它们最薄弱的位置下手,我觉得应当从侧下方攻击它们的驾驶舱,只要命中就能确保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