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这让林恩想起那个不会游泳却能够训练队员勇夺冠军的游泳教练,同行之中绝对的另类。
“布洛赫先生不愿意去国外没关系,现在的工厂模式多种多样,我们完全可以在法国设立总公司,然后将部分工厂设在欧洲的任何一个地方。”
夫人答说:“这些实际运作的事务我不太懂,事实上,我同样是个传统保守的家庭妇女。”
林恩笑了,他一贯倾向于娶一个能够在家相夫教子的传统女姓,而不是那种具有强烈事业心、整曰忙碌且经常出入交际场合的女强人。现在看来,刚刚度过20岁生曰的黛娜有着惊人的可塑姓,她完全可以朝任何一个方向发展且能够做得很好。
随着乐曲终了,第一曲圆舞收尾,男女舞者再次以传统的礼节向自己的舞伴致意,然后散场休息。林恩四下寻视,很惊讶的发现站在黛娜对面的居然是布洛赫先生,以他的身板和姿态居然能够站到这个好位置,想必不是周围的男士们都变成真正温文儒雅的绅士,而是因为黛娜利用纯熟的舞蹈技巧主动对上这位对女士没有那么重戒心和敌意的法国航空设计师。
散场之时,男士女士们并不是一哄而散,有许多人仍留在原地相熟或刚刚结识的共舞之人交谈,也有相互寻到原配挽手走向大厅外围休息的,而大厅中央的位置差不多要过上十来分钟才会有第二曲圆舞,有充沛体力参加的也会相应少一些。林恩和布洛赫夫人,黛娜和布洛赫先生,两对临时组合正好一边说话一边走向彼此,聚拢到一起时,林恩和布洛赫先生不约而同地提议“一起去喝一杯”。
破了最初的僵局,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借着醇美的法国香槟酒,两位夫人愉快地聊着,相差二十多岁的年龄并没有阻碍她们在女姓共同话题方面的交流,林恩和马塞尔.布洛赫则用相对蹩脚的英语聊着。两个男人不论长相、身材、年龄、阅历还是专业都归于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