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看着林恩等答案。
“有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我们正在干着1939年波兰人所作的事情——抵抗入侵!或者走运一些,还只是面临着入侵威胁,又或者更倒霉一些,跟现在一样被全境都被敌人占领。”林恩凭空挥舞着手臂,幅度并不大,但足以显现出自己表达观点的情感强度。
匹菲尔男爵的脸色终于变得像起初看到林恩他们坐在自己家里时那样冰冷而灰暗了,他呢喃道:“你是说……苏联的进攻?”
“如果觉得这种说法难以接受,或者可以用意识形态的强行统一来理解。”林恩以落井下石的口吻补充说。
男爵沉沉地喘了口气,重新挺起刚刚几乎要被压弯的腰杆,微昂着头:“您说的这些终究只是假设,现实状况是我们挑起了战争,现在正接受着战败的惩罚。”
“您说的很多,过去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如何减轻战争失败给平民们造成的伤害,至于今后德意志是否会重新强盛起来,这或是谁也无法改变的历史规律,如果到时候我们还都健在,必当为了避免再一场战争而努力!”
在这句貌似大义的话中,林恩又一次动了偷换概念的手脚,然而匹菲尔男爵的思维已经入局,压根不会想到那么深远。
匹菲尔男爵的再度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林恩和斯查尔各自喝了杯咖啡,小匹菲尔又唤来仆人给他们续上。直到仆人走后,男爵终于坐了下来。
“好吧,说说你们的具体设想。”
这话一出,林恩知道有戏,但这样的合作可不是一时糊弄就能够过关的。他小心谨慎地说道:“如今东西方盟军监视着整个欧洲的金融流通,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很难大量动用资金,因而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掩饰。考虑到各方因素,我们想从您的企业秘密注入资金,然后趁这次厄利孔寻求外部合作的机会占有它的股权,从而影响这家瑞士军火公司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