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来,在基地憋闷太久,想玩、想看的东西太多,想吃、想买的也不少,以至于她有心无意地应说:“嗯嗯,我知道的,我会告诉她们。哎呀……瑞士,瑞士的特产是巧克力、糖果还有钟表吧……芬兰,芬兰的特产是什么?还有瑞典……”
林恩笑着摇了摇头,离开卧室去已经改造成书房的客厅,在书桌前坐下,拧开台灯,继续在纸上铺陈完善自己的宏伟愿景,在他看来,这条路还很长很长,而且充满了坎坷艰险。
元首签署批准“路基计划”后一周,被任命为计划正副指挥官的林恩、考特兰德和安德里再度聚在了林恩的办公室里。临行在即,谈话的气氛本不该有沉重之感,然而三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原因无他,元首刚刚下令调整计划,前往四国投资企业的行程和目标不变,动用的资金额度也最终确定为4150万英镑,只是临时加了两个人参加行动,一个是宪兵部的宪兵少校,一个是基地参谋部的中校参谋官。
若是顺捎带上两位旅客,或者看成是保镖,那倒也不碍什么事。可宪兵部在“避难所”基地内的地位有些特殊,他们扮演起了以往盖世太保在德国国内的角色,不仅负责监督帝国近卫军官兵的军容军纪,还负责基地内部的督察、监视和抓捕审讯工作。至于基地参谋部人员,按职责只负责基地的安全方位和设施建造,很显然,隆美尔不希望错过这么一场精彩纷呈的好戏。
“若要等他们的证件齐全,至少还要五天时间,伙计们,我们是延迟计划还是怎么着?”
安德里说话之时,每人面前各摆了两本盖有挪威官方印章的护照,三人都获准带正牌夫人同行,以便于在各种交际场合配合行动。
东方的君主讲究“金口一开断无收回之理”,虽然有时候过于绝对,但林恩觉得它也有其好的一面,而希特勒本来就是个主意多变的领袖,到了战争末期朝令夕改甚至一曰三变的情况经常发生,这也让手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