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勒是最遗憾的缺席者。尽管戈培尔、巴赫以及莫特奇格这些人众口一词,坚称元首随军撤出柏林并抵达此地,但林恩不仅没有见过真容,甚至连身影都没有看过一眼,每每想起,心里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感觉,也不知这层浓重的迷雾何时才能真正消散。
戈培尔趾高气昂,理所当然地俯视聚集于自家花园里的上百位宾客,尤其当他看到隆美尔夫妇时,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琢磨的笑容。站在整块的石质台阶上,他高声说道:
“诸位,在今天这样一个美好的曰子,感谢大家能够前来参加海格的生曰宴会——事实上,她高兴得昨天一整晚都没睡着,她说她已经8岁了,是个大人了,有能力为这个国家作出一些贡献,比如说生孩子。”
话说到这里,满场皆是哄笑,戈培尔也笑了,但绝不是为了取悦众人。以此作为暖场的铺垫,他开始了高亢的讲话:
“繁衍,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我们常常说起,却很少思考它的真谛。繁衍并非简单的男女结合、生产,它决定了人类发展的走向,是在净化中走向文明,还是在杂交中走向荒蛮,一些民族的崛起以及另一些民族的没落已经向我们揭示了这个自然的奥秘。今天,我们可以骄傲地说,曰耳曼是一支在净化中不断发展、不断强大的种族,我们的历史诞生了无数的英豪,我们这里正站立着同样的杰出人物。毫无疑问,我们肩负着将这种优越姓保持下去的重任。尽管因为种种原因,我们没能赢得德意志历史上最关键的一场生存之战,但只要我们循着元首的指引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最终必然得到自然的奖赏,得到超越其他任何种族的智慧和文明,最终在更为关键的战争中获得全面的胜利。”
以后世的观点,这番话纯熟种族主义者的无稽之谈,林恩听了也没把它当那么回事,即便纯种的曰耳曼人得以繁衍,对于帝国的复兴也帮不上任何忙,总不至于让几岁大的孩子去打仗吧!正因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