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八口难道都是替身?这些于情于理都勉强说得过去,只是林恩还有些纳闷:想要逃避盟军和苏军的追捕,元首及戈培尔等人何必要等到苏军包围柏林才以这种危险的方式突围而出,早早安排替身不就得了?难道说这其中还有其他什么隐情?
“噢,对了!那边那个大帐篷应该是头头们聚集的地方,通讯官们不断进进出出,而且还有几个高级别的军医官!”布鲁尔所指,正是林恩动手术前看到巴赫上校走进去的那个帐篷。
“高级别的军医官?”林恩费力地转头看着那边,这会儿却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出。
“嗯哼,这不难辨别!”布鲁尔咽下用鱼汤泡的面包块,然后故作深沉地说,“高级军医官大部分都是参加过上一场战争的,年纪比较大,军衔比较高,更重要的是,他们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喔!”林恩无心追问这愁眉苦脸跟军医官的高级与否有什么关系,他继续扭头看着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果然有个披着白大褂的家伙走出来。大白天的气温也有二十来度,但他大褂的衣襟扣得严实,只能从领章上看出他的校官级别。
“巴赫上校应该是没受伤的,戈培尔部长和他的家人顶多是擦伤,根本用不着高级军医官如此费心!”林恩的这番揣测藏于心中,自是不会再让他人听去。只是布鲁尔见他出神地望着帐篷那边,悄悄将那张充满鱼鲜气味的嘴巴凑近耳旁,小声说道:“长官,您是不是觉得元首也……”
林恩猛然回头,脸颊差点儿蹭到布鲁尔嘴上,顿感心有余悸。
见林恩这样的反应,布鲁尔还以为自己失言了,连忙咧嘴一笑:“随口胡诌!随口胡诌!”
喝了半饭盒的鱼汤,吃了些自带的黑面包,腹中又充实了许多。带着满脑袋的疑惑和猜想,林恩重新躺下,想想还是觉得不踏实,示意布鲁尔附耳过来,对他小声叮嘱说:“你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多注意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