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其中一间的屋顶上已经破了洞,用油毡纸盖着。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也无法跟注册五十万起家的公司法人代表联系在一起。
知夏皱了皱眉,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抬脚走了进去。
“有人吗?”知夏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半天之后才看到从偏房里走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婆婆,花白着头发,腰上系着一条破围裙眯着眼睛看着知夏。
“姑娘,你找谁?”
“大娘,请问罗加运是住在这里吗?”
“以前住在这里,现在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老婆婆边说边叹了一口气。
“那罗加运是您的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人?不孝子。姑娘,他是不是骗了你的钱?”
“我跟他有点业务上的往来,但是这段时间我找不到他了,您能告诉我他在哪儿吗?”知夏随便扯了个谎。
“他有一年多的时间没回来过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老婆婆边说边摇了摇头。
“那您知道他平常都跟什么人来往吗?”
“村东头的二华以前跟他熟,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那他这一年里有没有送钱回来过?”
“他能有什么钱?整天穷的叮噹响,不去偷就是好事了。”
“您不知道他开了个公司吗?”
“哼。他开公司?那真是老天爷开眼喽。”
“那您能跟我说说二华家怎么走吗?”
“出门一直往东,老槐树北边那家有大瓦房的就是。”
知夏告别了老婆婆,又顺着她说的地址去了二华的家里,正好二华在家,知夏讲明了来意之后。二华倒是爽快,把罗加运这个人的情况跟她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罗加运在村里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平常赚点小钱的时候,就喜欢跑到城里的地下赌场赌上一把。赵子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