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哑巴,在语言技巧上实在不是伊丽莎白的对手,原本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在她口中就这么平铺直叙,几句话就给讲完了,不止不会灌水,还不会吊胃口,反观伊丽莎白,她则是能将一件根本不是很出奇的事儿通过语言渲染描绘得一惊一乍,悬疑效果惊人。
林泽走过去,冲众人打招呼,这帮女人却是围着两位长辈听故事,对他爱答不理,这让林泽很受伤,也很自卑。
难道我就这么沒有吸引力吗。
摇了摇头,林泽闯入岳群的房间。
甫一进门,便被里面的画面惊呆了。
搞基。
这是林泽脑海中蹦跶出來的唯一词汇。
岳群趴在床上,上半身光秃秃,下身穿一条纯白色睡裤,陈瘸子,。
坐在床边,揉搓着岳群的后背。
“哎哟,,下一点,你把我弄疼了。”
“沒错,就是这儿,用力,哦哦,,真舒服。”
“喂,。”
岳群甫一瞧见林泽夺门而入,忙不迭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胸膛,面红耳赤道:“小师兄,你到底有沒有礼貌,不知道要敲门吗。”
“你们,。”林泽睁大眼睛,三观尽毁。
“怎么啦,小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泽忙不迭摆手,打断了岳群的解释,说道:“沒事,我是一个很开明的人,我会替你们保守秘密的,只是,。”林泽瞥一眼阳光明媚的窗外,“这青天白曰的,稍微注意下,别扰民。”
说罢,他转身就走。
关门的那一刻,林泽忽地恶毒地说道:“小群群,办事儿的时候体谅下老陈,他是瘸子,有些过分需要平衡的体位,尽量少用。”
……
摇头晃脑上楼,介于岳群房间里发生的事儿,他很礼貌地敲响了林天王的房门。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