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自己,林泽一点也不稀奇。
而不杀,。
林泽虽然目前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但她知道赫本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不杀。
林泽也并不稀奇。
对于赫本这样的女人而言,杀人是最低端的做法,将所有人的价值压榨干净,才是这位全球最顶尖豪门的继承人的做派。
杀与不杀,林泽都不好奇。
但此刻,他仍然无比好奇。
因为他知道赫本不打算杀自己,也就是说,从赫本邀请自己进入她的套房开始,她便沒打算杀自己。
不杀,何以准备那么多的枪手。
一千多发子弹啊,够打死一屋子金刚了。
“很奇怪。”赫本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轻轻瞥了林泽一眼。
林泽点头。
赫本沒有出声,只是轻轻挽起了她宽松的袖口。
从袖口露出來的是一截雪白的藕臂,不用摸也知道这是一条极让男人享受的手臂,雪白、纤细、充满手感。
可就是在靠近手腕不足十公分的位置,一条足有五厘米的疤痕缠绕着,像眼镜蛇一般,恶毒地缠绕在赫本的手臂之上。
原本完美的手臂上有一条可恶的疤痕,换做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
“这是半年前留下的。”赫本将疤痕伸到林泽面前,“自从留下这条疤痕后,我这辈子都不打算穿短袖了,哪怕再热。”
“真可惜。”林泽很莫名其妙,但仍然惋惜地说道。
“沒关系。”赫本忽地笑了起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今天,我就会杀了砍我一刀的人。”
林泽微微蹙眉,并沒明白赫本的意思。
今天,她会杀了砍自己一刀的人。
怎么杀。
今天什么时候。
现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