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未等陈逸飞开口,诚诚忙不迭抱住陈逸飞的脖子,笑嘻嘻道:“干爹是我的。”
众人笑了笑,陈雪琴便欲凌红去了书房。
关上门,陈雪琴那写满微笑的脸色猛地寒了起來,反锁房门,陈雪琴一巴掌将手中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坐在了沙发上。
凌红见状,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无奈之色,徐步走到陈雪琴的身边,缓缓坐下道:“怎么了。”
“你当真一点儿也不担心吗。”陈雪琴寒声问道。
“担心什么。”凌红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
“担心什么。”陈雪琴嘲弄地说道,“诚诚真是你亲生的。”
凌红闻言,却是沉默起來。
“他连你丈夫,他最亲的兄弟都敢杀,你就不担心哪天诚诚死在他手里。”陈雪琴冷漠地说道,“又或者说,你心狠到不介意自己孩子的生死。”
凌红唇角泛起一抹微妙的意味,平静道:“他不会杀诚诚。”
“你哪里來的底气。”陈雪琴嘲讽道,“女人的第六感。”
凌红对陈雪琴的嘲讽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道:“雪琴,我知道你想报仇,但你搞清楚沒有,你要报仇的对象是谁,以你现在的状态,能瞒他多久。”
“你什么意思。”陈雪琴压低声音喝道。
“我是说,,你太心急了。”凌红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淡然之色,“按照你的说法,他杀你父亲,整整花了十年时间,他为什么能走到今天,就因为他能忍,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成就大业。”
“你告诉我,怎么忍。”陈雪琴紧握双拳,“你能忍吗,你若能忍,为什么拿诚诚当工具。”
“只有诚诚,才能让我接近他。”凌红平静道,“你不同,你只需表现得正常点,就能轻易接近他,甚至,,若是你趁他不注意,你可以在跟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