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如雨下,咬牙道:“二十多年了,他打算躲我一辈子吗。”
薛白绫柔软地盯着林泽,又替他拭擦了一遍泪水,轻声道:“你父亲总是关心你的。”
“是啊,他是关心我的。”
“否则,他又怎么会让岳群來帮我。”
“他若不关心我,又如何会无时不刻关注我的动向。”
“可是,有用吗,我需要的是他的帮助吗。”
“不是的,我要的,只是他这个人出來,他出來了,就够了。”
薛白绫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让他平静。
房间内,陷入一片异样的宁静,林泽不再出声,薛白绫也沒开口,两人就这般和衣相拥。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白绫发现林泽那漆黑的眸子正安静地盯着自己,不由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好多了。”林泽点头。
“牢搔发完了。”薛白绫问道。
“嗯。”林泽继续点头。
“再强大的人,也有委屈得想发牢搔的时候,我能理解。”薛白绫说道。
“你有沒有发过牢搔。”林泽问道。
“有。”薛白绫毫无犹豫地点头。
林泽又笑了。
刚才哭,现在又笑,只有在薛白绫面前,林泽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表露情绪,也许是那句玩笑话成真了,又也许,薛白绫能给他母姓的温暖,不论如何,林泽孩子般脆弱的一面,只有薛白绫才能见到。
“肚子饿了吗。”薛白绫轻声问道。
“饿了。”林泽点头。
薛白绫将饭菜端进來,说道:“吃吧。”
“懒得动。”林泽说道。
“要我喂你。”薛白绫问道。
“要。”林泽点头。
薛白绫也不端架子,用勺子喂他吃饭。
吃完了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