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给你希望,又是极为渺小的希望,这种病,才是真的折磨人。
“接下來的事儿,就交给我吧。”林泽缓缓说道,“这一个星期,您和夏阿姨已经很辛苦了,接下來,由我來做。”
说罢,他心情沉重地进入房间,向夏书竹的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他不止來过一次。
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和夏书竹度过疯狂的夜晚,连从不吃宵夜的小夏同志也会因为劳累过度陪着林泽吃肥腻油炸的宵夜。
那是一段疯狂的曰子,也是一段快乐的曰子,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任何事儿都是美好的回忆,夏书竹如此,林泽亦是。
林泽的脚步有些沉重,当他艰难地來到卧室门口时,房内传來小夏虚弱的声音,与往常的甜美磁姓不可容曰耳语。
“我已经把汤喝了,妈,您早些睡吧。”
咔嚓。
房门开启,林泽走进了房间。
女人蜷缩在床上,似乎好冷好冷,冷到在这二十多度的暖春也需要盖棉絮,她蜷缩着,连脸蛋也忍不住埋进被褥。
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为母亲要进來拿碗,探出头來,却发现站在床边的并非母亲,而是…“你,,怎么來了。”夏书竹颤声问道。
无力又快速地理了理头发,而后又是担心自己的脸色太苍白,精神气太不好,不敢直视男人的那双漆黑眼眸,微微垂下了脑袋。
“你要跟我分手,我很伤心,很难过,所以要來问个清楚,是因为你喜欢上别的男人了,还是你忽然觉得我不帅气了。”林泽一步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缓缓捧起她苍白而冰凉的脸蛋,一字字说道,“你说,因为什么。”
夏书竹咬着唇,红着双眼,一声不吭,只是任由那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
“夏叔叔已经跟我说了。”林泽说道。
他清晰感受到夏书竹身躯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