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林泽系上安全带,如坐针毡地跟刘雯驱车而去。
摇开车窗,林泽心头颇为不适,转头望向刘雯,这个中立派女人亦是微微蹙眉,不由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又害了白十二。”
“的确。”刘雯点头,但眉宇间的神情仍然沒有驱散,良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对打打杀杀不是很懂,但刚才听那个造型奇怪的男人称呼他为师兄,依你看,白少的身手如何。”
林泽闻言,却也是苦笑道:“你怎么忽然对这个有兴趣。”
“你先回答我。”刘雯说道。
“那个白仆跟我差不多一个层次,嗯,用一个数量來衡量,像你们这些有钱人请的保镖质量,他能一次姓杀他个四五十人。”
“这么强。”刘雯眉头一挑,旋即又是说道,“这么说來,这个白少的身手,恐怕只会更强。”
林泽苦笑着揉了揉鼻子,感慨道:“那个梅林知道我的实力,他敢让白少对我动手,那就证明白白少比我只强不弱。”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这个白少就有点奇怪了。”刘雯说道。
“怎么说。”林泽好奇问道。
“通常來说,一个地位到他这个地步的少爷,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像梅林评价的用懦弱來形容,虽然从今儿的事情來看,白少未必算懦弱,可我们终究只与他接触过两次,但梅林却是他的师傅,他肯定比我们更了解白十二。”刘雯分析道,“白少的地位,足以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按照你的分析,他的实力也在你之上,即便他真的患病,也有了不差的身体底子,说得诛心一点,不可能像他的父亲那么短命,因为生病而自卑,所以与世无争,似乎可以这么理解,但我见过的因为身体状况而与常人姓格不同的,通常是自卑兼暴躁、敌视任何人,怒起來像一个疯子,从沒见过像白少这样的好好先生。”
“不论如何,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