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味道,不由蹙眉道:“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太矜贵。”林泽不依不饶道,“怕把你的衣服弄脏,觉得磕头很丢人,还是觉得我母亲不够资格你磕头,我告诉你,薛白绫,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母亲,谁都不能。”
薛白绫咬着唇,一言不发。
“你这个臭女人,不想磕就,,啪。”
林泽懵了。
这女人打我。
她怎么能打我,她怎么可以打我,她可是跟我订娃娃亲的女人啊。
老婆打老公,要遭天打雷劈的,林泽愤恨地想着,正想找场子,却听薛白绫冷漠道:“要撒泼回家撒,别在你母亲这儿。”言罢,她竟径直转身,哗啦跪下,磕头祭拜。
起身时,林泽已彻底呆滞。
薛白绫表情十分冷漠地说道:“现在还要发疯吗。”
林泽呆了半晌,却是忽地傻笑起來,也不再看薛白绫,反倒将目光落在墓碑上的照片,傻笑道:“妈,她给您磕头了,高兴吗。”
薛白绫表情微变,复杂地瞧着林泽的侧脸。
忽地,当林泽话音甫落,薛白绫只感自己腰肢被人握住,下一秒,她半边身子便贴在林泽身上,耳畔传來林泽沙哑低沉的声音:“你每年都会來给我妈上香的,对吗。”
薛白绫心潮起伏,一时竟呆呆地点头:“是的。”
“那你,。”林泽顿了顿,语调更为幽暗,迟疑道,“可以叫一声妈吗。”
薛白绫震住了。
叫一声妈。
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薛白绫活了三十年,从沒哪天像现在这么局促不安,无奈腰肢被这个男人握住,她想挣也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揽着。
“你不肯吗。”林泽言语中充满遗憾与失落。
“我们,。”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