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儿子,谁能保你,即便经过二十多年的此消彼长,蛰龙仍隐隐压天剑一头,二十多年前,初建的天剑又如何能与其分庭抗礼,他们若是惦记上你,以我们当时的能量,是无法照顾到你的。”
“你母亲生下你,便让我送走你,送得远远的,送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而在医院以及各个方面,对你的事儿都统一口径,你沒生出來,腹死胎中了,也亏得那方面人的视线集中在你父亲身上,这件事儿才一直保密到今天,当初你母亲身子本就弱,生你之前丈夫便被打入冷宫,等受处罚,还要狠心送走你,连你的样子也沒记牢,她如何好过,在生你一年后,她便抑郁而终了。”李叔叔扼腕说道。
林泽神色悲恸,嗫嚅着嘴唇,却不知说什么。
本來,他还稍稍有些抱怨从未见面的父母,可现在,他却对母亲充满遗憾。
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忍痛与亲子分离。
林泽吸了一口香烟,缓缓抬起头,苦涩问道:“现在呢,您为什么愿意见我,并与我开诚布公。”
“为什么。”李叔叔眉头一挑,那张沧桑的脸庞上浮现一抹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悠长道:“积累了二十多年,纵使诸葛家那位老祖宗,怕也不会正儿八经地驳我面子吧,更何况,还有你那位连叔叔。”
“连主任。”林泽略微意外。
“是不是不太确定。”李叔叔轻笑道,“上次他憋着沒跟你聊天,其实是我的要求,那会儿,我其实是希望再瞒你一段时间,至少你不主动问,我不会告诉你,说起來,老连在咱们那帮人里,年纪是最大的,却也是对你父亲最死心塌地的,当初你父亲出了那事儿,他险些赔上前途帮你父亲,若不是你父亲把他连打带骂赶走,这辈子也别想进军-委,要知道,他在当时可是咱们这帮人的军师,有什么头疼的事儿,都是他在出谋划策,唉,平曰里那老东西总是把小不忍则乱大谋挂在嘴边,真等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