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这世上的确有那种女人,但不会是你。”
“你女朋友一看就很有才华,我要不要写小楷,这样她会不会更高兴一些。”柳风舞很认真地问道。
“彭家之前的确吃过汪树的亏,但这不代表会落井下石,这场交锋,彭家还不够资格。”林泽讽刺地说道,“要帮汪树,至少要先搞清楚状况。”
柳风舞很冷静地穿上衣服,捡起被掀翻的包包里的化妆品、车钥匙、手机,末了将包包放在餐桌上,捋了捋乱在脸颊上的头发,认真说道:“我手上也沒碟片或者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不如你陪我回去拿一盘光碟,我总不能随便找个地方签字的,那样显得不尊重你的女朋友。”
林泽张了张嘴,忽地沉默起來。
他死死盯着柳风舞,仿佛想看穿这个女人的灵魂,可他泄气地发现,这个女人他根本看不穿。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柳风舞忽地问道。
林泽沒做声,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我也觉得我很贱。”柳风舞说道,“我十八岁就把第一次给汪树了,他沒强迫,我主动给的,我的命是他的,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他把我养大诚仁,我就应该懂得知恩图报,他说什么,我都会做,不管能不能做到,那不是我该考虑的,除了十八岁把第一次给他之外,我并沒受过什么身体上的伤害,他一直很照顾我,哪怕我明明知道他是利用我,但有什么关系呢,他给了我那么多,不利用我怎么说得通,直到现在,我也沒为他做什么,虽然这些年的确通过柳风舞这层身份为他拉了不少生意,但他从沒强迫我去卖-肉,都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做的,你说他是不是很疼我。”
林泽仍是一言不发。
“他又不是我的谁,他为什么要照顾我,帮我,养育我,我应该为他做事儿,不管我愿不愿意,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你说是吗。”
“是你麻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