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
如今她变本加厉,彻底癫狂。
她捶打完林泽,转头扑向韩小艺,跌跌撞撞的冲击之下,竟与韩小艺一同倒在沙发上,口中却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丈夫,为什么连最后一面也不让我见,为什么…”
整场闹剧持续足足一个钟头,凌红方才晕厥过去。
这一天,她已不知晕过去几次,在场的不管是她的亲人,还是盘观者,皆为这个苦命的女人感到心痛。
最后,麦凌两家的话事人扶走了凌红,并且很面子工程地向韩小艺表达了歉意,不一定完全信任韩家,但至少短期内不会继续刁难,毕竟,,韩小艺做得足够低调婉转了,不管凌红如何发疯,她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给足了对方面子。
众人一走,韩家顿时清净下來,保镖们各司其职,回到了工作岗位,陈瘸子也一瘸一拐地回到石凳上喝酒,似乎之前发生的事儿跟他一点关系也沒有,他也半点不感兴趣。
事实上,他也的确沒什么兴趣,毕竟,这件事儿与韩家根本无关,也跟林泽沒有半毛钱关系。
沒钱沒权的人的确有被冤枉的可能,但韩家可能吗。
韩家不愿跟对方起争执,单纯是因为同情麦长青的遭遇,凌红的遭遇,并非怕对方,若这帮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韩小艺,这位逐渐成熟化茧的韩家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
林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点了一支烟往韩小艺走來,见她表情复杂矛盾地坐在沙发上,不由宽慰道:“她死了丈夫,总是有些疯癫的,咱们就容忍一下吧。”
韩小艺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丝苦笑,反问道:“你以为我在为刚才的事儿郁闷。”
林泽耸了耸肩,沒回答。
被人冤枉的滋味是不好受的,韩小艺做到这一步,也算极有定力了,有点怨气不奇怪,可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