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泽沒正面回答,反而询问了一句。
“他当年在两湖地区血腥残杀百人,神剑军区将他列为头号要犯,而他在我们管辖范围犯下大罪,同样被列为重型通缉犯,前些时候我们收到风声,听说他在东京露面了,并且跟林先生有过接触,所以过來问问林先生,是否知道他的下落。”诸葛正红抑扬顿挫地说道,时刻注意着林泽的面部表情。
一个人是否说话,诸葛正红那双老辣的招子能一眼洞穿。
“我见过,但不知道他的身份。”林泽微笑道,面色不改。
“不知道身份林先生就接触。”诸葛正红含笑说道,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林泽。
“有问題吗,我经常出去跟不认识的女人打炮,难道每次都要先认识,诸葛将军您也年轻过,应该知道有些时候,是沒办法按常理出牌的。”林泽继续微笑道。
“这么说來,林先生是不肯说了。”诸葛正红笑容渐渐收敛起來。
“不是不肯说,而是不知道如何说。”林泽娴熟地弹了弹烟灰,笑道,“难道诸葛先生还知道去年跟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了哪儿吗。”
诸葛正红的脸色已冷漠了起來,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收起被林泽扔到一旁的文件,一字一顿道:“不怕告诉你,这次既然他露了行踪,哪怕神剑军区不重点追查,我也不会任由他逍遥法外。”
“你去抓啊,你找我做什么。”林泽冷笑道,“诸葛将军,你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林泽。”诸葛正红拍案而起,寒声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当我不知道你跟他是旧识。”
“你个老王八蛋,当老子吓大的。”林泽沒拍桌子,直接一把掀翻,怒道,“滚,这里不欢迎你。”
“滚。”诸葛正红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目光如冷光的扫视林泽,一字字道,“别说韩镇北死了,就算他沒